答案h(1 / 2)
此后的几日,沉翯还是偶尔陪在别墅,大部分时候也很周到。
可他做不到自欺欺人。那道横亘在两人间的裂缝如此清晰,再去谈情说爱怎么都像是荒唐的粉饰。即便艾明羽本人云淡风轻,甚至明确表示,那些成为了过去,并不妨碍他们当下如何。
艾明羽倒是无所谓,他不在时,便陪着胡翀散步,一起在院子里晒太阳,过得倒也清净自在。
胡翀的各项事宜比预期的要顺利许多,产检报告的结果也十分理想。来美一周后,艾明羽便以国内尚有事务未能处理妥当为由,提前了返程的计划。
这日晚上九点,沉翯的手机屏幕亮了一下,是一条来自艾明羽的消息。
「明早十点,johnwayneairport,同路么?」
攥在手里的手机屏幕亮了又暗,他才意识到自个儿对着这几个字,端详了已经有半晌光景。
第二日,私人航站楼里,艾明羽瞧见了那个准时出现的身影。男人依然穿着裁剪得体的西装,长身玉立,手里还拿了本书,看上去在这里等了一阵子。
二人很快完成登机前的手续,飞机平稳地爬升着,加州灿烂的阳光自舷窗外倾泻进来,机舱下翻滚着的云海绵延无尽,显得很是壮阔。
同来程那点隐秘拉扯的氛围相反,这一趟返程沉翯分外安静,两个人各自倚着松软宽大的座位,视线里并没有落进过太多对方的影子。
不足半米的距离,如今中间却好像隔了一道看不见的墙。
在封闭的空间里坐得久了,人会不可避免地觉得沉闷。平稳飞行了两个钟头以后,艾明羽就将目光从手中那本财经月刊上移开了。她解开安全带,慢慢起身,踱步到舷窗旁,看着机翼下方那片无垠的云海出了神。白色云层被气流扯成各种变化莫测的形状,下方深蓝的大地已经全然看不见。
她看得出神,直到一具温热的躯体自身后贴了上来,一双手臂随即将她圈入一个结实的怀抱里。
他从未抱她这样紧,几乎是在用尽全力将她嵌进自己骨血里。空气都被他挤压得稀薄,让她的呼吸变得有些困难,胸口生出憋闷的涩意。
“无论如何,”身后道人开口道,“我爱你这件事百分百真实,你信也好,不信也好。”
过了片刻,环着她的手不知何时已经卸去了大半的力道,转为一种疲惫又无可奈何的固守,她听见他说,“我绝不会做任何对你不利的事情。”
空气再度重归宁静,机舱里除了引擎细微的嗡鸣,寂静得过分。半晌后,一只微凉的手覆上他交迭在身前的手背,不紧不慢地将圈着她的手掰开。
艾明羽转过去,面向他。万米高空的阳光澄澈得近乎透明,将男人脸上每一寸都照得异常清晰,甚至连瞳孔里那些细密的红血丝,也一览无遗。
想来这几天晚上,他也都没睡好。
“我知道。”她仰起脸,迎着他的目光。
还不待沉翯从这句话的余波中回过神来,就看她唇角轻扯了扯“你上回不是说,要在万米高空做爱。”她伸手环住他脖颈,“现在……还想不想了?”
这算什么?
盘纠在一处的混乱念想都来不及找到答案,便被一个吻尽数封缄在了唇齿之间。
他尝到了她唇上残留的血腥气,属于他自己的。而她却像是浑然不觉,甚至还带着几分报复式的凶狠,加深了这个吻。舌尖在他溃破的伤口上轻柔舔舐,带来一阵细密又酥麻的刺痛。
沉翯脑中被搅成一片混沌。这突如其来的邀约打破了他所有预设,他想质问,想探究,想知道她此刻主动的动机到底是什么。
可这些念头才刚冒出来,便被她更快的攻势给搅得全然粉碎。身体比理智要诚实得多,在短暂的错愕以后,便束手就擒,主动回应起她的索取。
他将她纤瘦的身体更紧地扣进自己怀里,反客为主地加重了力道,夺回了这场纠缠的主动权。
四周安静无声,唯有交错的呼吸愈发急促滚烫。
也不知过了多久,沉翯率先后撤了少许,胸腔剧烈地起伏着,他低头凝视着怀中泛起薄红的脸颊。“为什么?”嗓音已经哑得不成样子。
“我想和你做,需要理由么?”艾明羽仰着头,眼底弥漫着一层捉摸不透的水汽。
沉翯还想再追问,艾明羽却根本没有让他继续开口的机会,垫着脚又凑过来,带着股狠劲儿地便吻上了那削薄的唇。
两个人自舷窗这头一直厮缠到宽敞的休息室里去,艾明羽微微撤开些许,下一秒已主动解开了自己衬衫的纽扣,布料窸窣的声响在这高度静谧的环境里听来分外清晰。
她将衣物褪下,随手扔在一旁,紧身的半裙依旧包裹着那副起伏有致的躯身。上一次留在肩颈处的几枚牙印还没完全褪尽,这会儿正好同奶白的肌理一道袒露了出来。
沉翯就这么愣愣地站着由她拿捏,喉间干涩,一时间甚至都忘了该做什么反应。
艾明羽显然对他这幅呆怔的面目很是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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