东晋北府一丘八 第1027(4 / 5)
么可担心的,天师显录,让刘裕遭了报应,现在他的大军得了疫病,一时半会儿赶不回来,这正是我们的机会。”
朱超石的心中一动:“不是吧,教主,难道这疫病…………”
卢循哈哈一笑:“一切尽在神教的掌握之中,超石,我早就跟你说过了,我们神教,有上天的护估,天师的垂青,刘裕再能打又有什么用,一切都尽在我们的掌握之中。”
朱超石勾了勾嘴角:“这么说来,神教和天道盟,也有联系?”
卢循的脸色微微一变,板着脸,沉声道:“超石,这种事不应该是你问的。你只管打仗就行了。”
朱超石叹了口气:“打仗不止是战场这么简单的,兵法有云,知已知彼,百战不殆,可要是对自己的力量不知,不知道谁是盟友,谁是敌人,那这仗还怎么打呢?原来在豫章的时候,我多次建议进兵,你和徐副帅却是不为所动,说再等等,可现在刘裕攻灭南燕,即将回师的时候,教主你却很高兴,我实在不知道,这高兴从何而来。”
卢循拍了拍朱超石的肩膀:“这半年里,你的表现非常好,无论是领兵作战还是军议时的提议,可以说是现在神教中除了徐副帅外,最优秀的军事人材,象英纠,张林之这些跟随我们起兵多年的老兄弟,都对你心服口服。但是,你说话还是要当心点,我拿你当自己人,不代表徐副帅也这样,毕竟,兰香的事情,现在你们的心结,还没有打开。”
朱超石咬了咬牙:“可是,我的所有提议,多数给徐副帅给否决了,他还是放不下兰香的事,唉,大业未成,如果因为一个女人的事就这样相互仇视,互相拆台,那大业还如何完成呢?教主,实在不行的话,你还是杀了我吧,这样可以跟徐副帅和解,让神教重归正途。”
卢循摇了摇头:“我早就跟你说过,道覆已经和我不是一条心,而你,就是我用来平衡和牵制他的最佳人选,不过,现在大业未成,刘裕尚在,我们还没有入主建康,还不是公开翻脸的时候,所以我和道覆虽然明知这点,但仍然是在大事上一致的,这回分兵,不是因为怕了刘裕,或者是如同我们在军议上争吵的那些,而是我们故意做给别人看的。”
朱超石的心猛地一沉,而脸色也为之一变:“什么,故意作给别人看的?这么说来,我们回攻江陵是…………”
卢循哈哈一笑:“不错,如果连你都瞒过了,那说明这个计划,真的很成功,说实话,这半年多,我们就是跟刘毅在比耐心,比谁更沉得住气,我们正面想强攻刘毅,突破豫州,绝非易事,但他如果死守豫州,不主动出击,他也不可能打败我们,这个变数,就是刘裕的灭燕之战。”
“如果刘裕作战不利,攻不下南燕,那刘毅就会以此逼宫,让刘裕让权,这种情况,看似对我们有利,但刘毅取得大权后更不可能出击,我们能做的,就是回头攻下江陵,消灭刘道规,稳固后方的同时,也斩断刘裕最强的一只臂膀,以后就坐山观二刘相争,以图后举。”
“可现在刘裕灭了南燕,取得了大功,而这时候他的军队得了疫病,短期内难回来了,刘毅必然按捺不住,主动出击,而我们这回分兵回师,就是给他一个出击的理由!”
趁机离间卢徐中
朱超石的心猛地一沉,几乎是脱口而出:“原来,这回咱们还是诱敌之计?”
卢循得意地点了点头:“是的,就是诱敌之计,如果我们不摆出一副慌了神,想要急着去解决刘道规的样子,刘毅又怎么可能上当呢,不把当面的十万大军分掉大半,借他几个胆子,他也不敢主动出击的。”
朱超石咬了咬牙,看着满江的战船,说道:“可是,我们确实是分兵了呀,现在我们已经到了长沙,要赶回豫章都要五天以上,而刘毅如果全军突进,两天不到就可以赶到豫章一带,我们仍然来不及去支援哪。”
卢循微微一笑,说道:“超石,兵贵精不贵多,这个道理,你应该明白,我们这回调走了大部分的舰队,也带走了大部分的兵力,可是,我们带走的军队,多是新征的或者是战力低下的岭南俚侗人,真正精锐的吴地老兄弟,可没有几个跟过来的呢。”
朱超石瞪大了眼睛,看向了码头的方向,那数以千计身着蓝衣,背着长剑正在发号施令的剑士们,还有那些手持大弓背着满满箭袋的弓箭手们,以及那些全身上下穿着水靠,或者是精赤着上身,只着犊鼻裤的精干水手们,说道:“可是,这些难道不是神教的水师主力吗?这些水手,还有剑士们,总不可能是假扮的吧。”
卢循微微一笑:“这些本就是真真假假,假假真真,不错,那些水手,船夫们多半是老兄弟,但是剑士和弓箭手们,却多半是新附的和降军伪装的,我们真正的精兵,锐士,尤其是一万五千从吴地就跟着我们的百战精锐,现在可都还在徐道覆的手中,而这,就是我们消灭刘毅的主力!”
朱超石的心越来越往下沉,从一向不太喜怒形于色的卢循的表情来看,他这会儿是真正的得意了,而这可怕的阴招,更是让朱超石心中的阴影,无限放大,何无忌战死时的情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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